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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克直播:铁湾遗魄:最后一艘沉入水下的联合舰队战舰——驱逐舰“菊月”沉船潜水

发布时间:2025-09-15 17:27:26  来源:斯诺克直播  点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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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最后一艘依然留在水面的二战日本联合舰队军舰”,笔者脑中想到了许多可能性,但是如果不考虑理论上没有军舰籍的辅助舰艇,这个“殊荣”竟然属于时至今日依然被弃置在“铁底湾”北岸“弗罗里达”群岛(Florida Islands)上的日本驱逐舰“菊月”号。下边就让我们来看看她的故事吧。

  如果您对在瓜达尔卡内尔岛和“铁底湾”进行沉船潜水的整体情况感兴趣,也请参考本系列的第一篇文章《铁湾遗魄(一)“铁底湾”的沉船潜水活动》。

  日本联合舰队麾下曾经数不过来的一艘艘所谓的“黑铁浮城”虽然盛极一时,最终却都难逃化为水下渔礁的必然命运。但是在她们当中,有这么一条却非常“幸运”的仅只是化作了“水上”的渔礁,在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冲刷之后直到近年才逐渐没入水中。这条“最后一艘沉入水下的联合舰队战舰”便是我们今天要来一起探索的睦月型一等驱逐舰,二代目“菊月”号。

  我们这次的故事要反其道而行之,从1942年5月4日开始讲起。这一天天还没亮,来自美国航空母舰“约克城”号(USS York Town,CV-5)的海军飞行军士长爱德华·威廉姆森(Chief Aviation Pilot Edward J.Williamson)便驾驶着他的TDB“蹂躏者”鱼雷攻击机(TBD Devastator Torpedo Bomber)与整个编队一起悄悄的起飞,直扑向刚刚被一支小型日军部队占领的图拉吉岛(Tulagi Is.)。

  为了保证袭击的突然性,编队司令弗莱彻海军少将(Frank J. Fletcher)命令严格执行无线电静默,因此这次行动甚至都没有通知同样由他指挥的另一艘航母“列克星敦”号(USS Lexington,CV-2),而是完全交给了旗舰“约克城”号上的机队。

  在计划发起的3个波次空袭中,第1波攻击由第5俯冲轰炸中队(VS-5)的28架SDB-3“无畏”俯冲轰炸机(SBD Dauntless Dive Bomber)和第5鱼雷中队(VT-5)的12架TDB-1“蹂躏者”鱼雷攻击机组成,这几乎已经是“约克城”号上所有能动用的攻击力量了。他们的任务是尽可能利用攻击的突然性来消灭日军的防空力量,为后续攻击创造有利条件。威廉姆森军士长所驾驶的飞机便位于整个编队靠近最后方的位置。

  早晨8:15,编队来到了图拉吉岛上方。此时下边的日军显然没有防备,港湾里只有两艘驱逐舰“菊月”与“夕月”和几艘小艇保护着志摩清英海军少将的旗舰“冲岛”敷设舰以及另外两艘输送船“高荣丸”和“吾妻山丸”(请参阅《铁湾遗魄(八)唯一“有幸”四次冲入“铁底湾”的输送船“吾妻山丸”(Azumasan Maru)》)。而且当时“夕月”还与“冲岛”靠舷停泊在一起进行着传送燃油工作,简直就是活靶子。只有“菊月”似乎保持着警觉,她的舰艏劈开了高高的白色浪花,显然是处于高速机动状态,已经做好了躲避空袭的准备。

  编队前方的俯冲轰炸机群立即一窝蜂似的开始投弹,它们每一架都挂载了重达1000磅的航空炸弹,只要有1枚命中就足以重创下方可怜的驱逐舰。经过密集的投弹之后海面上掀起了一道道水柱,然而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是竟然没有一点炸弹命中目标,甚至都没有1枚炸弹能落到日舰附近。

  眼看着毫发无损的“菊月”舰艏前方依然激起着高高的白色浪花,跟在后边的5架TDB鱼雷机展开成横排,向“菊月”航线的前方间隔一定距离依次投出了5枚鱼雷。然而再次让所有人震惊的是,5枚鱼雷竟然还是如同中了魔法一般从“菊月”前方穿了过去,依然无一命中!

  此时整个攻击编队已经仅剩最后边的7架鱼雷机还有弹药,而他们到目前为止除了打草惊蛇以外却还没取得任何成果。就在美军飞行员们不知所措之际,在最后方的威廉姆森军士长驾驶飞机进入了鱼雷攻击的姿态,并向“菊月”前方不远的距离上投出了鱼雷。

  正当大家都以为这个“菜鸟”错误的计算了提前量的时候,惊人的情况再次发生了:只见威廉姆森的鱼雷神奇的直接命中了“菊月”的右舷舯部,一阵巨大的爆炸之后,无数纷飞的金属碎片在该舰周围砸出一片片水花,从烟雾和火团之中能够正常的看到整艘军舰都开始缓缓向右后方下沉。

  直到这时,美军其他的飞行员们才发现原来“菊月”舰艏劈开的“白色浪花”竟然是该舰迷彩涂装的一部分,她当时的实际航速要比预估的更低。正是这个已经被用滥了的“简单把戏”居然成功干扰了美军攻击时的判断,差一点儿就让一整个攻击波次的“菜鸟”飞行员们无功而返。

  不久之后,威廉姆森飞行军士长收到了由罗斯福总统亲笔签发的美国海军第二高级勋章——“海军十字”勋章(US Navy Cross),以表彰他“在5月4日击沉图拉吉的日本军舰,以及5月8日击沉、重创日本航空母舰各一艘的珊瑚海海战中所反映出来的克服困难、独立决策的英雄主义精神”。只是威廉姆森这时也不知道,他在5月4日所做出的那次致命一击其实还创造了另一个“记录”——意外造就了日后的“最后一艘留在水面的二战日本联合舰队军舰”。

  这艘“菊月”号是太平洋战争初期颇为活跃的日军“睦月”型驱逐舰之一。这一型驱逐舰是日本最早的排水量超过千吨的一等驱逐舰,在设计上有诸多创新之处。她们不但首次采用了后来成为日本舰只标准舰首型的“双曲型舰艏”,还最早装备了610毫米口径鱼雷发射管,并拥有较远的航程,这使得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初期已经服役超过15年的该型军舰依然能够被当作一线战舰使用。

  然而包括“睦月”型驱逐舰在内的当时不少日本军舰在建造时都采用了全新的电气焊接工艺取代了传统的铆接工艺,这虽然快速缩短了工期,但是因为技术尚不过关,也导致了舰体强度不足的问题,为后边令人震惊的“第四舰队事件”埋下了伏笔。

  “菊月” 于1925年6月在舞鹤海军兵工厂开工建造,1926年5月下水,并于同年11月竣工入役。最初她仅获得了“第三十一号驱逐舰”的名称,不过两年后便与大中型军舰一样获得了自己的名称。作为12艘“睦月”型驱逐舰的第9艘,她被以日本天保历法中的第9个月份的名字命名为“菊月”。顺便一提我们之前在介绍特鲁克(楚克)沉船潜水时提到的驱逐舰“文月”便也是该型驱逐舰的第7艘。(请参看《Fumizuki: 平湖碎玉(八)——沉芳落月 ,睦月型驱逐舰“文月(二代目)”》)

  在武器装备方面,“菊月” 装备了4门单装的“三年式十二厘”主炮,以及两组3联装“六十一厘鱼雷发射管”,加上舰体内存放的备用鱼雷总共备弹12枚。除此之外,该舰还能够准确的通过任务选择携带18枚深水炸弹或16枚水雷,以及扫雷设备等。“菊月”的动力系统由4台“口”号“舰本式”水管锅炉和两台“舰本式”齿轮传动蒸汽涡轮主机组成,每台主机驱动一具螺旋桨,确保了该舰能以高达 37.25 节的离谱高速航行。

  1927年7月,驱逐舰“第三十一号”(“菊月”)与姊妹舰“第三十二号”(“三日月”)、“第三十三号”(“望月”)和“第三十四号”(“夕月”)相继建成之后,被一起编成为新建的第23驱逐队,并成为该驱逐队的旗舰。该队司令官是坪井丈左卫门大佐,他正是我们之前介绍过的“神国丸”的首任指挥官。(请参看《Shinkoku Maru: 平湖碎玉(十七)—— 历战全场的无名之卒,海军特设给油船“神国丸”》)此后第23驱逐队的隶属关系一直在日本海军第二舰队水雷战队、第一舰队水雷战队,以及佐世保镇守府预备队之间转换。当中又在“一二·八事变”(淞沪抗战)和“淞沪会战”其间两次被调到第三舰队,参与了日军对上海等地的血腥侵略。

  除了参与罪恶的侵华战争之外,最近一段时间里“菊月”最著名的经历便是“第四舰队事件”了。1935年9月日本海军为了所谓的“检验和锻炼舰队”,在明知有强台风接近的情况下依然坚持组织“昭和10年海军大演习”,并抽调军舰临时编成“第四舰队”作为假想敌舰队。

  结果这些假想敌一出海就真实的模拟出了几百年前蒙古舰队在“神风”面前的经历:他们与强台风的中心直接遭遇,导致该舰队近半数军舰发生结构性损毁,不少人员受伤或死亡。特别是位于台风右侧最危险区域的水雷战队的11艘驱逐舰各个遍体鳞伤,其中最严重的是打头的“初雪”、“夕雾”两舰都被巨浪直接将舰体折断;而“睦月”则是舰艏被毁、上层建筑惨遭压扁!

  作为第23驱逐队旗舰的“菊月”号在台风中也遭遇了重创,舰艏被巨浪摧毁、上层建筑倒塌,导致在航海舰桥中指挥的驱逐队司令官安富芳介和舰长森宽双双重伤。森舰长经过一年多休养才回到海军,后来二战中在塞班岛上阵亡,最终军衔少将;而身为海兵38期,与粟田健男、武藤存知、小林仁、三川军一等好几位“名人”同班同学的安富司令官则从此彻底告别了现役,甚至在太平洋战争中日本山穷水尽之时都没有再被征召。

  经过了这次“劫难”之后,显然包括 “菊月” 号在内的多艘“睦月”型驱逐舰都需要返厂做维修和改造。经过这样的一轮折腾,“菊月”不但大幅加强了舰体结构强度,同时也正好与中期大修的改装工作结合起来,完成了包括给烟囱装上了倾斜帽,以及为鱼雷发射管加装护盾等等改装工作。

  1940年德国击败法国之后,在华南参与侵华战争的“菊月”也曾经被调派到法属印度支那参与日军对当地的入侵,也是所谓的“佛属印度支那进驻”行动。在这之后“菊月”与整个第23驱逐队都被转入航空战队为航母护航,直到1941年7月又转入中国方面舰队。

  在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之时,“菊月”与第23驱逐队一起被划入了井上成美指挥的南洋部队,参与了“关岛攻略作战”。她们在关岛与塞班岛之间往返巡逻,维持海域控制直到1942年1月,之后又从特鲁克出发前往新爱尔兰岛的卡维恩(Kavieng),为参与登陆行动的舞鹤第2特别陆战队护航。

  此后“菊月”在拉包尔、卡维恩水域多次遭遇美军B-17的空袭但毫发无损之后,又在3月护送部队支援日军对莱城(Lae)等地的入侵行动。直到4月“菊月”与第23驱逐队一起被重新分配至第四舰队第6水雷战队。最终在5月2日她作为“MO作战”的一部分,随“图拉吉攻略部队”(RXB攻略部队)准备执行登陆图拉吉岛的任务。该攻略部队由志摩清英少将指挥,除了驱逐舰“菊月”、“夕月”以外,还包括敷设舰“冲岛”、输送船“吾妻山丸”、“高荣丸”以及第14扫海队和第56驱潜队共3艘扫海艇(扫雷艇)和两艘驱潜艇,运送的部队主要是吴镇守府第3特别陆战队及第7根据地队一部。

  5月2日晚,攻略部队抵达图拉吉附近海域,次日拂晓没有遭遇抵抗便成功登陆。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5月4日清晨,他们便遭遇了本文开头描述的空袭。“菊月”紧急起航但仍然被鱼雷击中右舷的轮机舱,导致锅炉等关键设备严重受损,34人伤亡,全舰电力中断,失去动力并向右舷侧倾斜。

  随后,“菊月”由特设猎潜艇拖往附近的加武图岛(Gavutu Is.)抢滩。尽管随后的美军第二波空袭未对“菊月”造成进一步损伤,但她的舰体却一直持续进水无法有效控制。幸存的舰员彻夜抽水并尝试紧急抢修,但是第二天的涨潮又使“菊月”浮起脱离搁浅状态。随即她就因为进水过多无法维持浮力,从舰艉开始下沉,最后只好由“冲岛”接载幸存舰员及重要文件后弃舰。当晚22时25分“菊月”最终完全沉没,从水面上看仅剩下位于浅水区的舰艏部分依然隐约可见。

  5月7日,“冲岛”携“菊月”的幸存者返回拉包尔。由于同分队的“夕月”也伤亡惨重且舰长阵亡,于是“菊月”舰长森幸吉少佐与部分幸存舰员被补充到了“夕月”上。同年5月25日,“菊月”被正式从日本海军除籍,结束了其在太平洋战场的短暂历程。

  不过“菊月”的故事到这里还没结束。可能是受到之前在“伊-1”潜艇残骸内打捞出日军密码本的重大成功经验(点击跳转)鼓励,1943年2月南太平洋美军总司令哈尔西海军上将(William Halsey Jr.)亲自下令对“菊月”号的残骸进行打捞和调查。当年3月,美军舰队拖船“梅诺米尼人”号(USS Menominee,AT-73)开始在设备极度匮乏的情况下尝试打捞工作。由于图拉吉水域依然是前沿战斗区域,因此工作进度异常缓慢,直到将近8个月之后才成功将“菊月”打捞,并将其搁浅在附近的海岸边,移交给“海工蜂”——海军第34建设营(CB 34)进行勘查和修复。直到此时,美军还依然不知道这艘驱逐舰的实际身份,而是将其误以为是另一艘“睦月”型驱逐舰“弥生”。

  此后,美军发现这艘驱逐舰的损毁颇为严重,主要是后主炮之后的舰艉在沉没时因礁石撞击而严重损毁、变形,但是依然没有彻底断裂。于是美军的“普罗米修斯”号维修舰(USS Prometheus,AR-3)又在1944年春季移除了“菊月”严重变形的螺旋桨,然后将其外壳修补至可漂浮状态后送入了停放在图拉吉岛对面的普尔维斯湾(Purvis Bay)的“ARD-14”号浮动干船坞中。之后美军情报人员对这座残骸进行了彻底搜索和详细分析,还拆下了部分零件用于技术测试。

  起初美军曾经对该舰装备的氧气鱼雷颇有期待,但是到了1944年之后这方面需求的急迫性已经大大减小了。于是又经过了半年的折腾之后,这艘被认为已经榨干了情报价值的老驱逐舰残骸大约在1944年低或1945年初被美军丢弃在了普尔维斯湾最深处的浅水区。

  不过对于当时大批在此处中转准备开赴前线的美军新兵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见到日本军舰的机会,因此很多人专门前来参观。由于“菊月”驱逐舰残骸成了这里的地理标志,因此美军也嘲讽的将这个海湾称为“东京湾”(Tokio Bay,这里“东京”的英文拼写被美军故意拼错)。

  到了战争结束之后,美军和所罗门群岛殖民地政府都试图出售遗留在铁底湾周边的战争残骸牟利,结果两者却在“菊月”(因为不知道名称,当时被称为“DD-23”,事实上舰体上的“23”只是她所属驱逐队的编号)的归属上产生了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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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1958年,所罗门政府终于得以通过拍卖的方式将残骸打捞权出售给了当地商人迪克·哈珀(Dick Harper)。但是由于挖掘沉船附近淤泥的难度很大,一筹莫展的迪克又在1970年将这一权利出售给了专门在铁底湾打捞沉船中的金属为生的澳大利亚潜水员、“沉船猎人”沃利·吉宾斯(Wally Gibbins)。

  本来沃利重金购买打捞权的最大的目的便是看上了驱逐舰上价值不菲的铜质螺旋桨。然而就当他兴匆匆的雇佣大量人员和设备挖开了“东京湾”的淤泥之后,却惊讶的发现舰艉的位置空空如也并没有螺旋桨的影子!由于这条沉船多年来被无数观光客光顾,很多部件都已经被当作纪念品拆走,因此深感肠子已经悔青了的沃利直接取消了拆解舰体的计划,带着团队扬长而去。

  在之后的岁月中,“菊月”的残躯便一直留在原地,等待一批又一批慕名而来的游客前来观看这处当地著名的二战遗迹。从1990年代开始,“菊月”的舰体终于开始坍塌。到了2016年日本的社团组织“驱逐舰菊月会”又将其暴露在水面最显著的4号主炮打捞,运回舞鹤市大森神社展示。今天的“菊月”留在水面的部分已经所剩无几,但是至少目前她依然是唯一还暴露在海面之上的二战日本联合舰队军舰。

  今天,“菊月”的残骸与美军登陆舰“SLT-342”的残骸一起躺在这个名为“东京湾”的狭长海湾里,而且位于最闭塞的海湾尽头处。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这艘著名的残骸,该海湾从任何角度来看都不像是一处理想的潜水或者浮潜潜点。因为即便不考虑此处会因为种种原因而一下子就下降且久久难以恢复的可怜能见度,仅仅是附近红树林中偶然出没的咸水鳄就已经足够吓退一般的游客了。

  作为一个非常小众的浮潜潜水点,通常人们都只会在一次深潜之后顺路来到这里参观已经大部分没入水下的残骸。只有恰好在周围水域具备一定能见度的时候才能进行有限度的浮潜探索。但是作为当地著名的二战遗迹之一,即便是她残存的为数不多的躯体,也依然对爱好者们来说很具有吸引力。

  如今“菊月”的舰艏依然指向图拉吉岛的方向,不过整个舰艏楼很早就已经倒塌到了一侧。目前在舰艏区域唯一露出水面的是一块艏楼第二层的甲板,但是依然可以在水底看到一大块锚链甲板的残片。而原本位于舰艏上方的一号火炮却早已不知所踪了。

  在“菊月”残骸的舯部集中了最多的看点。尽管上层建筑已经完全消失,但是两侧的甲板却完整的保存了下来,形成了能够在退潮时露出海面的两片狭长的金属板。在他们中间的水下,通过浮潜或者自由潜水能够正常的看到很多细节。这中间还包括最前方夹在两片金属板之间的二号120毫米主炮炮身,部分伸出水面的火炮基座,以及后侧的巨大蒸汽机锅炉等等。

  在最后方的舰艉残骸区域,保存着在水面上看最显著的艉部主炮基座,这里曾经安装了艉部的3号和4号主炮。如前文所述,原本非常标志性的4号主炮已经被运回日本展示,此处仅剩下倾斜的基座留在水面,但是基座上的齿轮和旋转结构却都非常清晰可见。除此之外,在最艉部接近海岸的位置还能够找到军舰艉操舵室的遗迹。

  关于最后留在水面的联合舰队军舰“菊月”号驱逐舰的故事,到这里便全部结束了。请关注本系列的下一期,将继续为您介绍图拉吉岛附近的二战遗迹潜水点。

  在本文的最后,请允许我照例再吐槽一下从网上搜索“驱逐舰菊月”时找到的一些图片: